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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阳可以考花艺师的学校在哪里
来源:沈阳曦月花艺培训学校 时间:2018-11-16
“迁想妙得”源自东晋顾恺之对绘画构思的认识,《魏晋胜流画赞》中有:“凡画,人难,次山水,次狗马,台榭一定器耳,难成而易好,不待迁想妙得也。”“迁想”是画者将主观情思“迁入”客观对象之中,以完成艺术构思、取得艺术感受的过程。通过艺术家的情感活动、审美观照,使客观之物成为“传神”、“妙得”的艺术形象。中国绘画所讲求的“气韵生动”,与“迁想妙得”的绘画原则密不可分。一幅画,要表现出内在精神,就要靠画者体会、思考,并把自己能及的艺术思想迁入到对象中,把握对象的真正精神气质,才可有所“妙得”。
“迁想妙得”的绘画观念与中华花艺的滥觞约在同时期。5世纪,南齐就已有了“瓶供”的记载——南史晋安王子懋传称:“有献莲华供佛者,众僧以铜罂盛水,渍其茎,欲华不萎。”而且,两种艺术门类在范式上也有相通之处,如明代袁宏道《瓶史宜称篇》中记有:“插花不可太繁,亦不可太瘦,多不过二种三种。高低疏密如画苑布置方妙。”
理念花是由宋之理学发展,盛行于宋明两代,以“善”为出发点,以伦理为主,注重理性、内容重于形式,带有政教意义或解说教义,阐述教理、暗射人格,或述说宇宙哲理等;写景花流行于唐代,盛行于明末清初,强调忠实于自然,以“真”为出发点,注重自然生态及季节性;心象花较晚出现,盛行于元代、清初,以个人主观意念为主,重视人生美、为自己而插、属于浪漫派的、超现实主义的、容忍缺点的,文人花大都属之;造型花是依照美学原理或以美的形式为基础从事造型,或追求或创造一种崭新的、纯粹的美的一种插花类型。
所谓文人,必是有文德修养的人。这种修养体现在方方面面,比如在生活上,宋代文人提出“生活四艺”,即点茶、焚香、插花、挂画。窗明几净,高朋盈室,以茶待之,共品香、赏花、评画。后来又从“四艺”发展到“琴、棋、书、画、剑、诗、歌、茶、酒、花”的“生活十艺”,甚至吃饭也要吃得优雅。这种雅,在于意趣、在于诗境,而非奢华,就像袁宏道在《瓶史》中自题诗道:“朝看一瓶花,暮看一瓶花。花枝虽浅淡,幸可托贫家。”但文人所具有的品质中,坚贞的气节和家国天下的胸怀与风骨,这便是文人的“格”。
艺术的殿堂是“具备万物、横绝太空”的,但艺术的内涵却是精神的、心灵的,没有感动的艺术无异于行尸走肉。有人认为,花随便一插就很美,因为花本身就很美。花的确是美的,它完全符合康德所认为的无目的的合目的性,具有普遍的共通性。但花的美,与花艺之美,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。
袁宏道说花是“天地慧黠之气”所形成,是自然界集合美的要素健全的景观之一。但花的艺术是通过花来表达内心,是将花人格化。玫瑰与菊,玫瑰是西方人眼中的至美,但却少入中国文化之堂奥,玫瑰没有菊美吗?从植物形态来说,显然不是,而是因为玫瑰没有被东方文化赋予至善至真之意味。花的人格化,便是大到东方哲学、小到文人花的一种思维模式——“天地与我并生,万物与我合一矣。”这种天人合一的思想,在中国的诗学中更加明显。
《文心雕龙·物色》中有:“春秋代序,阴阳惨舒,物色之动,心亦摇焉……岁有其物,物有其容;情以物迁,辞以情发。一叶且或迎意,虫声有足引心……目既往还,心亦吐纳。春日迟迟,秋风飒飒,情往似赠,兴来如答。”叶有意,虫有心,早在庄子之后,中国人就形成了这种“天人合一,物我两忘”的审美观。《诗经·郑风·溱洧》有:“维士与女,伊其将谑,赠之以勺药。”因“勺药”与约邀音同,而传达男女之间约会之情意,予物以人的情意。《楚辞·离骚》中的“朝饮木兰之坠露兮,夕餐秋菊之落英”,“制叶荷以为衣兮,集芙蓉以为裳”,将木兰、秋菊、荷,从众多花卉中提炼出来,成为洁身自好的同义词。
中国插花艺术可以追溯到两汉时期,造园、盆景、簪花等,已经是花艺在生活中的应用。而今天我们称之为中华花艺的插花艺术真正发轫,与六朝时期佛教的传入密切相关。佛教经典中有不少关于供花的记述。供花是直接以鲜花供奉于佛前的一种“供养”法式,原始的供花有三种形式。其中从佛经上“华筥”(竹篾编织的圆形筐)与“华皿”两种装花的器具衍变而来,一为散花,一为皿花。《无量寿经·卷下》说:“悬绘、燃灯、散花、烧香,以此迴向,愿生彼国。”以散花为奉佛时的“四供养”之一。皿花是以“华皿”盛置鲜花或花瓣供之佛前的方法,称之为堆花。随着盘花定枝器的发明,后逐渐衍变成佛前的盘花。第三则是瓶供。瓶供主要以宝瓶盛以甘露,插置象征天宝、无上庄严的莲花。佛教礼仪在传入中国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累加,直到《法华经》已经发展为十供养,但无论怎样发展,供花在供养中都是位的,与香、灯缺一不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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